靖开了暖风,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太紧张了,尿不尽。
他深吸一口气,低头看了看。
现在就吃药?
会不会太早,等肖苒来了,失去药效?
要是吃的晚了,起效慢,怎么办?
陆子恒又挤了一点,转身出去。
药片含在嘴里,他看到茶几上有水,下意识端起茶杯。
忽然想起盛秋靖说这里面有药,又把茶杯放下,硬吞了下去。
“肖苒,失去你我才知道,我之前有多愚蠢!我错把珍珠当鱼目,是我有眼无珠,是我自以为是!”
“肖苒,看在我帮你爸爸打官司讨薪的份上,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肖苒,豪门的媳妇不好当,你没有强势的娘家撑腰,现在温宴礼对你新鲜,对你百般好!等他腻了,你会成为他的笼中雀!”
陆子恒在客厅里踱步,嘴里念叨着他准备好的说辞。
他顿住脚步,一掌击拳。
“再诚恳一点!”
“肖苒!”他看向门口的方向,似乎已经看到了人,眼神真挚虔诚,“肖苒,我们重新开始吧!我对天发誓,若再负你,让我不得好死!”
嘶,脖子一凉。
陆子恒回头,身后什么都没有。
他在惴惴不安中等待。
一会儿站在客厅,一会儿站在窗口,一会儿又去卧室整理床铺,最后坐在沙发里喘粗气。
肖苒还没来。
药效先来了。
他很难受。
迫切的想要。
总不能肖苒来的时候,他正在纾解吧!
忍,继续忍。
陆子恒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额头豆大的汗珠往下滚,喘气如牛。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