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
梅玥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是是是,婶子说的对,是我狭隘了。”
“玥君,你身上衣服咋脏兮兮的?上山时摔跤了?”梅彦君问道。
梅玥君看看自己身上,还是早上被踹倒后蹭的灰留的痕迹,回去也没顾上换衣服。
她索性点点头,“不小心被绊了一下,没事。”
趁着大伙儿喝水的工夫,梅玥君四处望了望,这山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就是这么些人天天干,估计也得要个三天才能清理好。
“你们这是干啥?把草都清理了,以后俺家割猪草都没地儿去割了,让俺家羊吃啥?”
大伙正喝着水的时候,坡下来了一个婆子,上来就气势汹汹的叫道。
“不准把草都割喽。你们快停手!”
众人一看,是杨福贵的老娘孙爱萍这个老婆子。
她蹬着两条短腿,腾腾的就上来了,站定后瞧着一众人,斜睨着倒三角的眼睛,叫道,“谁让你们这么割草的?把草全嚯嚯了,村上这么多户养猪养羊的都是在这片山坡割猪草,你们这么搞,以后猪吃啥?”
梅玥君心里冷笑了一下。
这片山坡怎么清理,她与父亲哥哥他们早就商量过了,都规划好了区域。
这山上除了杂草乱七八糟的灌木丛和荆棘藤枝外,还有一些早就在这山坡上深根长了许多年的粗壮老树。
他们可没有打算为了种果树,就把老树砍掉。梅玥君知道这些老树以后都是能卖钱的,她可不傻。
不管到时征地时这些老树的赔偿款算村里的还是算她的,对她而言都没有什么损失。
至于打猪草的地方,乡下最不缺的就是野草了,坡上的猪草确实也挺多,但是村上人一般都不大愿意到山坡上来打猪草,要不然这边的猪草怎么会那么茂盛呢。
村东洋拢岗子那边一片平地,那边的猪草才是人常去的地方。省的爬山坡,而且经常有人把羊直接牵过去放。
要真是毁了大家的利益,不用她孙爱萍说,这在场的余婆子,葛老太,菊仙婶子家,谁家不养着几头猪啊,她们早先提出反对了,哪会来帮着清理杂草。
另外她也只是想清理出几片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