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消散，两人浑身皮肤下的毛细血管破裂，变成了血人。
即便如此，两人的面色依旧平静，还是没有停止战斗，利用银色发丝操控身体再度战成一团。
终于，两位柳无道的身体彻底到达了极限，他们的速度变得十分缓慢，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血脚印。两人艰难的朝着对方走去，很快，两人同时站定，一黑一红的双眸平静的注视着对方。
下一秒，两人同时抬手。
修枝剪径直的朝着对方的脖颈扎去！
噗嗤！噗嗤！
两道刀刃入肉的声音响起。
两人犹如两具尸体一般，站在原地，手中各拿着一把修枝剪，插在对方的脖颈。
然后，两人直挺挺的倒下了。两位柳无道，同归于尽。
再度死亡回档的柳无道发现自己的脑海中多了两道记忆。
一个是外界柳无道的记忆，一个是符文里柳无道的记忆。
当两道记忆融合在一起时，他已经逐渐理解了一切。
“原来两个都是我！”
两道记忆就好像两个画面一般，同时在柳无道脑海中显现。第一次死亡回档。
一个柳无道在外界搜寻同名怪石，另一个柳无道则是眼前一黑，进入了符文。
第二次死亡回档也是如此。
每一次进入石林，就会出现两个自己，一个在外界，一个在符文里。
两个都是自己，都拥有一样的记忆。
只是，为何唯独这次死亡，会融合两个记忆呢？第一次是外界的柳无道死亡，回档之后，只拥有外界的记忆。
第二次是符文里的柳无道死亡，回档之后，拥有的是进入符文的记忆。
而这第三次，是两个柳无道同时死亡，回档之后，则同时拥有了两个记忆。
柳无道猛地想到石林中的那块牌子。
活人止步，亡者通行。
一模一样的自己
只要任何一个死亡，就相当于真的死亡，会开启死亡回档
他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这让他联想到薛定谔的猫。
生与死的叠加态。
也许，一进入石林，人就处于生与死的叠加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