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他。”
他语气轻松，说起杀人，就好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一般稀松平常。
灵悠呆呆地看着陆景渊。
“害怕吗？”
他低头看向了怀里的小东西。
若是此刻她的尾巴和耳朵还在，那定然是耷拉下去的。
他极是喜爱灵悠的尾巴，毛茸茸的，每每把玩，他都爱不释手。
本以为小姑娘会吓得惨无人色，可谁知灵悠却摇了摇头，道：“不害怕，坏人都是罪有应得的！”
这个回答倒是叫陆景渊一愣。
“如果我才是那个坏人呢？”他反问道。
灵悠想都没想，不假思索地说道：“你才不是，你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她紧紧地抱着陆景渊，又补了一句，“勉强比我阿娘差一点点吧！”
“没良心的小东西。”他抬手拧了拧灵悠的鼻子，顺理成章地转移了话题，“灵悠，你阿娘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她是被谁抓走的？她还活着吗？”
陆景渊倏然提起灵悠的阿娘，这让灵悠猛地一愣。
她对阿娘的事情总是十分警惕的，毕竟阿娘很不喜欢人类，如果被阿娘知道她待在陆景渊身边这么久，阿娘不仅会把她骂死，还会把陆景渊杀了。
灵悠连忙摇头，“不、不知道……”
她心虚地垂眸，不敢看陆景渊。
陆景渊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她在撒谎，但是既然灵悠不肯多说，他也不会追问。
“起床吧。”
他轻轻拍了拍灵悠的臀，示意她从他的身上起来。
……
用过早餐以后，灵悠先去了剧组，准备晚上再去找囡囡送纸条。
很快《猫妖传奇》就要杀青了，这是今天的最后一场戏了。
大家都很舍不得灵悠。
“悠悠。”林姐给灵悠梳着头发，“等这部剧播出以后，我们悠悠一定能大红大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