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姿态和小猫躺在地上耍赖一模一样。
“不可以。”
这是陆景渊第一次拒绝灵悠。
“悠悠，你既然想变成人，就得学会人类的生活方式。”
此刻的灵悠就像个几岁的小朋友，什么都要陆景渊手把手教。
她之前虽然也做过几天人，但那个胖女人不管她，只是把她扔在酒店，偶尔带她去剧组试镜，直到那天，给了她几颗好吃的糖果，又哄她喝下一杯酒，就把她留在酒店。
也就是那天，她遇到了陆景渊……
回忆起这些，灵悠越发觉得陆景渊实在太好了。
她看着蹲在面前，耐心看着自己的陆景渊，突然一把抱住他，泪眼汪汪地说：“陆景渊，我好喜欢你！”陆景渊当场愣住。
反应过来后，他一把扣住灵悠的手腕，道：“再说一遍。”
灵悠歪了歪脑袋，“我好喜欢你，你是除了我阿娘以外，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她又埋头在陆景渊怀里蹭了蹭他的胸膛。
陆景渊轻轻拍了拍灵悠的后背，“以后这句话，只许对我说，也只能对我说，懂吗？”
灵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着小姑娘迷迷糊糊的样子，又看看她身上依旧乱糟糟的裙子，陆景渊起身去衣帽间拿了一件自己的衬衫递给小姑娘，“先穿这个。”
管家采购的几乎都是这种高定女装，好看是好看，穿法也确实复杂，不太适合灵悠。
他便先拿自己的衣服，让灵悠穿上。
灵悠当着陆景渊的面就要脱那件裙子，手刚抬起，就意识到不对劲。
“我……我去里面换。”“去吧，有事叫我。”
他的衬衫穿在灵悠身上很长，直接盖住大腿，完全可以当衬衫裙穿。
小姑娘低头嗅了嗅衬衫上好闻的松香味，十分欢喜。
她喜欢被陆景渊的味道包围的感觉，特别有安全感。
灵悠拉开洗手间的门走出来，晃了晃脑袋，“陆景渊，我喜欢你的衣服！以后我都穿你的衣服好不好？”
她觉得这衣服比那条裙子舒服多了。
小猫并不懂穿一个男人的衣服有多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