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香味浸透，陆景渊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点。
“乖，很快就好。”
灵悠浑身湿漉漉的，模样可怜极了。
“陆、陆景渊……”
话音一出口，灵悠和陆景渊都愣住了。
她会说人话了？!
陆景渊比灵悠还要激动，“再、再叫一声我的名字！”
灵悠怯生生地看向陆景渊说道：“陆景渊，你怎么了？你不开心吗？”
她到现在都没弄明白陆景渊不开心的原因。
“是，我心情很不好。”
陆景渊坦然承认。
“你今天，碰过别人？”灵悠老老实实把今天救了白猫的事说给陆景渊听。
陆景渊听完，脸色这才稍有缓和。
“母的？”
灵悠一愣，才反应过来，他在问那只猫的性别。
她点了点头，“应该是吧。”
她也没太注意，感觉是只小母猫。
接下来，灵悠敏锐地感觉到，陆景渊的动作变得温柔许多。洗完澡的小猫，毛色越发雪白柔软。
灵悠仔细打量着陆景渊，虽然他面无表情，但她能察觉到，他的心情比刚才好多了。
她抬头蹭了蹭陆景渊的下巴，陆景渊从陆瑶带来的那些小裙子里挑出一条，“这件怎么样？”
灵悠摇了摇头，“陆景渊，我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人呀？”
她的蓝眸里充满懵懂与急切。她体验过做人的快乐，不想一直做小猫。
猫在她们族里，是幼崽的象征。她已经长大了，才不要做猫。
灵悠一直没忘记自己的理想。
她要做倾国倾城的猫妖！
陆景渊轻笑道：“你想穿人的衣服？”
灵悠立刻像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
“为什么想做人？”陆景渊来了兴致，食指轻轻挑起灵悠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那双蓝眸清澈纯净，甚至晶莹剔透得能映照出他的倒影。
真是一双漂亮的眼睛。
陆景渊心中暗自感叹。
“我做过人的，陆景渊，做人可以吃好多好吃的，可以随意去好多地方，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