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头也不回：“方才咱们不是刚刚歇过吗？怎么又要歇呀？”
“姐姐，方才是方才，现在是现在嘛，直着身子走路真是辛苦，还不能像往常一样用飞的。现在，我的脚上全都是泡，都快疼死了。姐姐，我们是蛇嘛，三步一歇。”
白素贞无奈的摇摇头：“好了好了，就依你。你看看你，走路都不像个样子，腰软腿发的，一看便知是条软皮蛇。”
小青“哼”了一声，转头走到顾阳身前，开口道：“顾大哥，你给评评理嘛，姐姐这话说的，小青，我本就是一条蛇吗？走路自然这样嘛。”
顾阳微笑着摇了摇头：“你们既然要学做人，自然要从点点滴滴学起。这走路也是其中之一嘛。”
一旁的普渡大仙也开口道：“小青姑娘，你就别老埋怨了。你不过是妖要做人，你看看我，放在天上的神仙不当，跑到这儿来给你们当管家，你说我苦不苦呀？”
小青一转头：“我认为呀，还是妖做人比神仙做人更辛苦。”
普渡大仙立刻反对：“神仙更辛苦。”
“妖更辛苦！你哪里能明白妖做人的苦衷啊？”
“你又不是神仙，你怎么知道神仙就没苦衷呢？”
一仙一人吵着吵着，就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走到了前面。
白素贞无奈的看了两人一眼，转头冲顾阳笑了笑：“没想到，普渡大仙也像个老小孩一样，和小青吵了起来。”
“这位普渡大仙至情至性，倒也活的自在。”
几人在城中逛了一圈，便来到了西湖边上一处无人角落。普渡大仙召唤出自己的飞舟，落在河面上，变成一艘围着纱帐的游船画舫。
几人上了船，讨论着接下来的打算。
白素贞看向顾阳：“顾道友，你在人间行走多年，比我们更有经验。你觉得我们要收集眼泪，应该从何处做起？”
顾阳略一沉吟，开口道：“人世间的生老病死，基本都离不开药铺、医馆。依我之见，咱们不如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然后开一家医馆。行医施药，治病救人，应当能够从中看到人的喜怒哀乐，生死离别。”
白素贞闻言一喜：“这个主意不错，我也正有此想法。可是，我和小青虽然有些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