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道:“墨竹,你实话实说,这孩子?”
墨竹大骇,一把抱住长孙冲的身子:“驸马,我发誓,我没有,
驸马服食了寒石散后,那赵节只是假装一同服食,
驸马有些恍惚之后,他便吐了出去,本也想污辱于我,我死命不从,公主急色,我才逃过一劫,
只是,只是我没有勇气早些告诉驸马,呜呜呜。”
长孙冲双目冒火:“你是说,他们二人就在你我的面前做出这等丑事?”
墨竹无力的点了点头:“驸马药力上来之后,其实陪驸马的是我,呜呜呜。”
长孙冲冲到桌前,抓起茶壶狠狠的摔了下去,突然浑身一软,瘫坐在了床上,双手捂脸,痛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百依百顺,我无微不至,难道就只能换来她的羞辱吗?”
墨竹喘息急促,似是有些上不来气:“驸马,之前我曾有意无意提醒过驸马,不要再服食寒石散,便是与此有关,
驸马宅心仁厚,我不想让驸马受了委屈,
那日我做了重活导致早产,便已经知晓公主是要让我难产死去,这样这个秘密便无人知晓了。”
长孙冲强忍悲伤,用力的抱紧墨竹:“听话,把这些事忘了,我不会负了你。”
说罢起身出了屋子,墨竹双眼无神的盯着长孙冲的背影,
房门的吱呀声似是在告诉自己,自己走出这一步便再也回不了头。
带着府中的护卫,长孙冲气势汹汹的出了城,瞬间便惊动了城门守卫,不多时宫中便得知了消息。
李世民听着李君羡的汇报,有些生气:“跟上去看看,有了详细的消息再报于朕知。
哦,对了,冲儿向来温和,既然发怒,许是家事也说不定,去告诉辅机一声吧。”
酒坊前,长孙冲一眼便瞧到郡公府的马车,顿时目眦欲裂,抽出横刀,指着把门的两名护卫。
“噤声,说,公主何时来的?”
“回驸马,两个时辰前。”
“赵节呢?嗯?”
“两,两刻钟前。”
“脚步轻些,随我进去搜。”
酒坊中倒是井井有条,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