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启程押运。
陛下已允我事毕之后回京见见太上皇,尔等速备车马随我一起,也好回京看看产业,再见见你们的母亲!”
一更时分,武元爽仰脖喝下一口杯,酒气混着唾沫星子喷溅:“老东西定是被杨氏迷了心窍!三个赔钱货,攀上个驸马便当自己成了凤凰?
武元庆皱眉开口:“二弟慎言。大妹二妹都得陛下赐婚,你我不可随意置喙,谁知日后有没有用得着的地方,只是同嫁一夫,属实有些丢人…”
忽闻廊下脚步急响,话音戛然而止。“你们两个逆子安敢辱及家门!”武士彟踹开房门,苍老的身躯不住发颤。
兄弟二人连忙起身,看着父亲默不作声,岁数大了就早点睡,天天盯着我们两个干鸡毛?
武士彟深感痛心,一番训斥搞得自己连咳带喘,显然是气得不轻,忽见管家连滚带爬扑进庭院。
“老爷!都督府派人送来的文书,太上皇,驾崩了”
展开文书的刹那,武士彟瞳孔骤缩,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太上皇啊,老臣没能再见您最后一面啊!”
话未说完便晕厥了过去,兄弟二人也吓得不轻,赶紧手忙脚乱的将武士彟抬到了榻上,
冲着管家大骂:“还不快去请医者来!老爷子若是出了事,你就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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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的途中,老迈的身体终于抗不住了,躺在冯云相赠的马车之上,李道宗忙前忙后的照顾李靖。
“任城王,老夫僭越叫你一声承范,我不相信正则会出事,要继续派人打听。此战虽胜,若因此折了正则,有如大唐失了十万大军。”
李道宗好言安慰:“放心,信兵没停,一直打听着呢,你看冯小将那模样都没担心,反正我也不信,
大漠里发生点偏个方向了,迷路了太过常见,或许已搜寻到了伏允,正追着呢!”
李靖点了点头:“承范说得对,一定是这样的,这是我拟好的奏报,三百里加急送往长安吧!”
马车外萨孤吴仁的声音传来:“禀大总管,侯尚书说马车速度太慢,担心陛下着急,请求分兵先行返京。”
李靖叹了口气:“唉,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