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怀。师父,行军辛苦,不若先扎营,再研究怎么应对吧?”
看了眼吃肉的冯云,李靖眉角一跳,连忙下令全军扎营,见众将离去,这才开口:“军营之中本不许携带女眷,
念在冯云亦是领兵,为师便睁只眼闭只眼,还是少让她抛头露面,还有,你二人晚上不可,不可同房,可记得了吗?”
冯云放下烤肉,满脸羞红,有些不服:“大总管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从入了军中到现在就没同过房,哼。”
秦浩斜眼看了看侯君集偷瞄的眼神,无奈点头:“师父,我证明,她说的都是真话。”
李靖嘴巴张得老大,对冯云如此大声彻底无语,我他娘是想帮你们瞒着,这回倒好,全他娘听到了,摇头苦笑着离开。
伏俟城中,读完书信,慕容顺双目带泪,慨然长叹:“诸位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吐谷浑毁于一旦吗?
如今各王族死的死,擒的擒,诸位难道也都要步他们的后尘?
若非天柱逆贼进献谗言,我吐谷浑焉有今日,我欲手刃此贼,诸公以为然否?
大唐陛下乃天可汗,若我等向大唐称臣,必能得以保存,你们愿意支持我这个光化公主的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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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李道宗说起侯君集与李大亮的纷争,李靖叹了口气:“老夫此次领军出征,虽是失误不少,如今也总算是小有所成,
可惜大唐后起之秀虽是不少,然则有全局眼光的不多,任城王可认同老夫的观点?”
李道宗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孙子云,识众寡之用者胜,正则用兵灵活,既能率精锐奇袭,亦能统大军稳守,我不如也。
就是太过年轻,不能服众,侯君集心思狭隘,好在陛下没有让其领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唉,我等不在背后品评他人,此战过后,老夫决定卸甲归田,任城王与正则相交莫逆,日后也当相互扶持啊!”
“正则日后前程不可估量,陛下有意让小女日后与吐蕃和亲,本王以后怕是都要依仗正则为小女作后台了,大总管决定何时攻城了吗?”
李靖摇了摇头:“不急,正则既然有了动作,便再等等,若能不战而驱人之兵岂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