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竹出院了 。两个人开着车,继续出发了。
坐在一旁的夏明竹说:“现在,我得给你,把这个事情发生后,我的想法,说一下。我想,我们这个诗意,在行进中,随时创造,我们的行进过程,到底重点在哪里,我们还是走着看了。”
“现在,你给我简明说一下,那个妈妈的女儿,到底怎么啦?让你这么样的心神不定,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甚至连我们的诗远方,都要重新定义。”
夏明竹很激动,说:“就是这个女人的丈夫,在监狱里待了五年了,她自己带着女儿打工读书,在一个补习班上,被上课的老师奸杀了, 老师你富家子弟,利用权钱交易,获得一个无期徒刑,估计后面还会继续减刑,一直到逍遥法外,获得大赦。”
“哦,我就知道,那一定有些触目惊心的事情,刺激到了你,不然,你这个理性智慧浪漫温柔的女人,怎么会失眠,进而变得焦虑。一定是触动了,你的最敏感的神经了。看来你的利他思维,爱心理性智慧都出来了。我们就稍微做些调整。我永远都是你的十指紧扣的另一半。”
“嗯,别忘了,那女孩遭遇过的,那些恐惧的画面,也只是让我们心里做些微调,毕竟鱼龙混杂,善恶难辨,多些基本的保护和防御还必要的。”夏明竹轻轻地说。
“当然了,真善美假恶丑都是并存的。我们就心里有数了。”周广亮开着车过了一个村子,就看见前面有个人在招手,好像有事情 ,那是个老太太和儿子,儿子好像是个盲人,手里拄着一根棍子,另一只手牵着自己的母亲。老母亲在招手要停车。
周广亮就把车停下来了。站在车旁的老太太说:“师傅,我们能不能搭一下你的车?送我娘俩,到前面镇子上,我老头子,在外边给人打工,从楼上掉下来了,把腿给摔断了,我现在得带着唯一的儿子,去镇上医院,看看他。”
周广亮一听,就对夏明竹说:“亲爱的,这母子俩我们得帮一下了。”
“没明白了,我坐到我们房车里边去,让这母子俩,坐在这里, 没问题。”
几个人把位置调整好了以后,车子继续前行着。 周广亮看见坐在身边的这母子俩,就问道:“大娘,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六十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