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户籍怎么落。”张母听了,不敢耽误,确实在这个年代,户籍是极为重要的,一户人家家里多了一口人,若是户籍没落好,出不了城倒在其次,婚丧嫁娶都不会得到官府承认,说句难听的,没有户籍,原则上就是没有这个人,就算被打死,也没人管。
黄雪梅来到饭厅,向三人行礼,怯生生地站在一边。张母见状,拉过黄雪梅坐下,说“雪梅啊,我们旧事不提,希安想这几天给你把户籍落下来,你觉着如何?”黄雪梅听了,美目瞪大,连连感谢。“那便如此,我收你做干女儿,户籍就落在我们张家,你也无需改名。这般可好?”黄雪梅听了,连连点头。
张志远见此事谈妥,也不说别的,拿出纸笔,写了文书,一式两份,递给黄雪梅,“雪梅姑娘,你签下文书就行了。”黄雪梅见此,拿过文书,嗫嚅道:“我,我不识字。。。。。”张父张志远听了,“没事,画押也行。”说罢从书房拿出印泥递给黄雪梅。黄雪梅画了押。直接跪下,眼泪忽的落下。张母见状,急忙去扶黄雪梅“这孩子,哭什么呀?”
“我尚有一事,求于你们。”“你说,你说,先别哭,慢慢讲。”张母安慰道。“张夫人,你们一家对雪梅有再造之恩,我厚颜求你们帮我安葬父母公婆跟我丈夫,如此这般,我也算对得起父母养育,对得起这段姻缘。”张希安赶忙上前,扶起黄雪梅,“雪梅姑娘,你放心,今日先去落了户籍。明日我便去办此事。”黄雪梅听了,这才起来,对张希安连连感谢。
过了一会儿,张希安眼见时候差不多了,他把黄雪梅的文书收好,就准备出门。黄雪梅追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包裹“张大哥,你拿着”张希安一看,是自己早上要的饼子。顿时一笑,“辛苦你了。”接过包裹,就去往衙门。
衙门里来的人不多,今天的气氛与往日不同,人人都乐呵呵的,见了张希安更是亲热,一口一个好兄弟。搞得张希安多少有点不习惯,但还是依旧笑呵呵还礼。张希安点完卯,见人不齐,又无人安排事,就径直去了户籍处,去寻户籍处的先生。
“鲁先生好。”张希安躬身行礼。“呦,稀客稀客啊希安兄弟,来来,快快坐坐。”张希安也不拘礼,直接寻个凳子坐下。那鲁先生,已然是端过一盏茶捧给张希安。张希安起身接过。“希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