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了，哑巴张。\"
张起灵沉默地看着远处逐渐西沉的太阳，金色的余晖为他的轮廓镀上一层血色。
\"下一个问题。\"他声音低沉，\"怎么回去？\"
林昭愣住了。她没想到张起灵会问这个。
\"我不知道。\"她诚实地说，\"如果知道，我早就——\"
黑瞎子突然凑近，墨镜后的眼睛闪着危险的光：\"或者你根本不想回去？毕竟在这里\"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张起灵，\"有你牵挂的人？\"
林昭猛地推开他：\"少自作多情！\"
吴邪尴尬地咳嗽一声：\"那个天快黑了，我们是不是该\"
\"继续前进。\"张起灵转身走向越野车，却在经过林昭身边时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你的价值，我认可了。\"
暮色四合，五人的影子在沙漠上拖得很长。林昭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古城，突然意识到——
她证明了自己来自未来。
却也因此，再也回不去了。
（预言者终将成为局中人）
夜幕降临，四人在古城外围扎营。王胖子蹲在篝火旁烤着压缩饼干，油脂滴在火堆里发出\"滋滋\"的声响。
\"要我说啊，\"胖子咂巴着嘴，\"这丫头要是真能预知未来，咱不如问问下期彩票号码？\"
吴邪正往水壶里灌水，闻言手一抖：\"胖子！\"
\"咋了？\"胖子一脸无辜，\"胖爷我这叫务实！总比跟着你们钻死人堆强吧？\"
林昭裹着睡袋坐在火堆另一侧，闻言轻笑一声：\"王胖子，2003年9月，你会在潘家园收一件青铜器。\"她顿了顿，\"然后因此被条子盯上整整半年。\"
胖子的笑容僵在脸上：\"你他娘——\"
\"2015年，\"林昭继续道，眼睛却盯着吴邪，\"你在墨脱雪山差点冻掉左脚的小脚趾，因为某人坚持要在暴风雪里等一扇不会开的门。\"
火堆突然\"噼啪\"爆响，火星四溅。吴邪的水壶\"咣当\"砸在地上，热水浸湿了沙土。
张起灵正在磨刀的手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