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
山寂面无表情地看着霍乾念,手里“咯嘣”一声,将石子攥成齑粉,语调冰冷道: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这是什么废话??
就是动物那啥也得避开同类吧!
被打搅了好事,霍乾念十分不爽,眯起凤眸,目光狭长而去,打量起山寂。
先前忙着找被“绑架”的云琛,霍乾念无暇多顾,事后回想,他已察觉山寂不太对劲。
当时,无义血卫本要帮霍乾念寻救云琛,结果五个人潜入大星山,发现朝廷的兵马,知晓那原来是皇帝布给霍乾念的考验之局,便不敢再插手。
虽说价钱到位,皇帝也杀得。
但奈何无义血卫的老巢还在昭国,还需皇帝睁一只闭一只眼,无义血卫才能太平。
因而无义血卫不敢掺和大星山的事,但山寂却违背命令,偷偷用一个手势暗示了霍乾念。
只一个微小的手势,霍乾念当即明白所有,也不至于因为云琛而冲动失去理智,将无数封信送回楠国,惹得所有人都知道他来昭国借兵,进而黄了借兵的大事。
按道理说,山寂帮了霍乾念的大忙,霍乾念应当感谢。
可霍乾念就是觉得山寂目的“不纯”,不像是帮他霍乾念,更像是冲云琛来的。
果然,山寂语气森冷,对霍乾念道:
“你要不打算继续了,就让一让,我有话同云琛说。”
“找我?”云琛狐疑,她只在彗星城码头上远远见过这个陌生的血卫一次,再没有打过交道,不明白山寂为什么点名找她。
而且码头初见时,云琛穿着男装,眼下穿着女装,山寂竟没有一丝意外的神色,仿佛早就知道她是女儿身。
霍乾念则面色不悦:“有话当着我的面说!”
山寂一脸鄙夷,“无义血卫秘密很多,你确定要听?听了不死?”
霍乾念被噎住。
除了从前初识云琛时,屡屡被她那直性子噎个半死,除此以外,他还没有再在第二个人身上吃过这种亏。
他心情愈差,脸色也愈发难看:
“无义血卫不是只有收到对月焚烟的信号,被召唤时才会来吗?怎么,现在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