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和腰,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吓得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惊叫:
“你干嘛?青天白日的,你、你、你”
他低头用鼻子碰碰她的脸,坏笑:
“我抱你坐马车去,不告诉过你,要去城里走走吗,你想哪儿去了?”
她立马脸臊得又红又烧,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手上轻轻小小地去拧他,“别瞎说,我我我什么都没想!”
他却声音低哑两分,暧昧道:
“你别乱动,否则我不保证君子到底,我可太想做个浪荡子了”
“别说啦!”她轻踢脚丫,算是表示“生气”。
二人打情骂俏了一会儿,往城中而去。
扶摇城不大,但民生富庶,祥和安定。
再加上昭国民风比楠国要开放许多,街上有不少女子抛头露面地逛街玩耍。
故而,当霍乾念和云琛在宽大的袖子底下牵着手,堂堂正正走在大街上时,没人觉得他们奇怪。
只是惊叹于世间竟有这样的绝世公子和绝世美人,一双璧人比肩而行,眼中情意浓浓,且看起来非富即贵,实在羡煞旁人。
霍乾念早已打点好游玩行程,带着云琛逛戏园子、听书听小曲、买胭脂首饰、吃城中最有名的牛奶黄米糕。
云琛一改平日里女扮男装的生猛气概,像只小鸟似的依偎在霍乾念身旁,笑得又羞又甜,叫某人一路上心旌荡漾,全然不知都听谁唱了啥,牛奶黄米糕是甜的还是咸的。
见云琛总是抬手摸耳环,霍乾念问:“怎么了,耳环夹着不舒服是吗?”
她说:“夹得总不如穿戴的牢固,总是要掉。”
“那要穿耳洞不?想穿不?”
“不成不成,哪有男子穿耳洞的,我以后在军中,在霍帮,怎么跟别人解释呀!”
他笑道:“那有何妨,我瞧洛疆国的武士都有耳洞,可见各地风俗不同。你若想穿,又怕被认出来,那我陪你就是了。”
她开始有点犹豫:“这行吗?”
他极力怂恿:“有什么不行?盘古开天辟地的时候规定不许男子穿耳洞了吗?我陪你穿,然后我再脱了上衣,在军中散步两圈,自然没人会疑你男子身份!”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