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
她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更甚”是什么意思。
她中意他,他亦是如此,甚至比她之心更甚。
终于得到苦苦琢磨了一年多的答案,她既兴奋又羞怯,一个劲儿地抿着嘴笑,不敢抬头看他。
他只觉得她这害羞的模样实在勾人夺魄,几乎要将他的心拿了去。
“琛儿,这内室无人,四处无窗,安静又暖和……”
怕惊着她,后半句他便没有说出口。
懵懂如她,怎会知道他这两个时辰肉贴肉地抱着她,是如何心猿意马地熬着。
瞧着怀里人儿雪肤红唇,他声音不自觉低哑:
“琛儿,你嘴上仿佛有一道伤口印子。”
她想起在丹阳城外被无耻小贼夺走初吻的情景,拧起眉头,气道:
“别提了,在丹阳城外等你的时候,有个‘流氓坏狗’咬我,但没有印子呀,应当是我把他咬伤了。”
他勾唇一笑,低头轻嘬她耳垂:
“这个我也知道——咬的可疼了——”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还想再说话,却被他低头吻住,所有娇羞控诉,出口都只剩呜呜咽咽。
他长长的睫毛垂着,挺拔的鼻梁一次次轻触她的脸颊。
在她唇齿好好流连一番后,他吻向她的眼。
“琛儿,闭眼。”
她听话地闭上眼睛,人还是紧张。
对她来说,这实实在在是第一次与他拥吻。
见她闭着眼睛,紧张得睫毛一个劲儿地颤抖,他顿觉心痒难耐,忍不住一把将她放倒在蒲团上,更深更切地吻了下去。
这询问内室虽安静,偶尔还是能听见外面宫人跑来跑去的脚步声。
有宫人在外面急问:“看见霍都督了吗?文武百官都在永安大殿跪奉大行皇帝丧仪,就霍都督不在,丞相大人在寻,公主平叛回来也在寻,霍帮人也在宫门外急疯啦!”
眼下实在不适合亲热,尤其这皇宫禁内,宫规森严,戒备严律,实在……
实在太刺激了些……
他极力克制自己,努力控制着一双手别乱动,告诉自己那唇齿香甜浅尝辄止吧,来日方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