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猛饮了。照你被逐出府之后,这一年多的情势来看,霍乾念大约一刻也不愿多等。”
云琛听得云里雾里,她不太懂这么复杂的情势和盘算,只是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扭捏道:
“师父,啥‘你的少主’呀,你怎么知道的……”
江鸣敲了云琛脑袋一下,训道:
“我说了一大堆,你就听见这四个字?”
“嘿嘿……”云琛笑得小脸红扑扑。
云琛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江鸣怎会不知。
沉默片刻,江鸣道:
“如今账本就是关键,不知霍乾念如何盘算,怎么去窃账本,兵不血刃是不可能了。不论派谁、怎么派人去,都艰难无比,很可能性命都不保。”
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云琛开始替霍乾念忧愁。
江鸣不动声色地打量云琛,犹豫了一下,还是说:
“玉阳基那杂种好龙阳,早就盯上了你这模样,霍乾念是为了保你,才故意设计将你逐出霍帮。还有那风灼草,你在东炎皇宫闹那么大动静,霍乾念不可能不知道,那菘蓝冒了你的功去,霍乾念却不揭穿,大概他想令菘蓝去偷账本。”
云琛脑子有点懵。
原来什么逐出霍帮,盗取风灼草,背后竟都有霍乾念的牵肠挂肚和步步为营?
她一下子觉得心里头不冤枉了,一点气都没有了。
“这么说,少主知道风灼草是我寻的,那么……”
那么风灼草作为药引的情念,不是对菘蓝,而是对她云琛??
想到这里,云琛兴奋地原地蹦起三尺高,捂着嘴欢呼不停,恨不得现在就飞奔回霍乾念身边,助他对付玉家一臂之力。
见云琛已经兴奋得没边儿了,江鸣一个严肃的眼神过去,云琛立刻收起笑容,噤声危坐,不敢再造次。
只是人虽然坐得端正,两只脚还是忍不住悄悄地蹦跶。
她强按耐着兴奋劲儿,说道:“菘蓝不会武功,怎么会让她去偷账本?师父猜得不对吧?”
江鸣道:“大概是想智取,而非强攻。也许会让菘蓝深入玉府为人质,能偷得账本最好,偷不得,就让菘蓝死在玉家,公主与霍乾念才更有理由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