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万年香吃饭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锦衣加身。
但荀戓几人却穿着护卫服制,看起来是仆非主……小二明显担心几人想吃霸王餐。
尤其那天河曜,十年启一坛,香醉百里,实在昂贵。
看出小二顾虑,荀戓冷笑一声,从怀里摸出几锭金子抛给小二:
“够吗?不够我再给!”
小二捧着金子喜笑颜开,连连点头哈腰,笑道:
“够够够!小的这就给几位爷上酒!”
荀戓冷眉冷眼,并不多说一个字,只叫云琛和小六赶紧吃菜。
云琛不知道荀戓哪来这么多钱,更觉得今日的荀戓十分不寻常,她不知从何问起,便没话找话地问:
“狗哥,去看过嫂子和孩子了吗?”
荀戓干掉一大碗酒,抹了把嘴,又揉揉眼睛。
“看过啦……俩妮子已经会帮着洗衣做饭了,三小子能扛柴火了,俩小的一个会自己吃饭,另一个也会开口喊‘娘’了。小姨子可怜,还是光会傻笑;
我那小舅子虽然瘫在床上,却学了编五角竹篓的手艺,也能补贴些家用;老人们也都好,我爹年纪大了,眼睛不太好,看不清什么东西,不过吃饭香的很……”
小六拿肩膀捅了捅荀戓,坏笑问:
“嫂子呢?你咋不提嫂子?叶哥让你回去陪家里人,你这么快就回来,也不和嫂子亲热亲热?”
荀戓“哈哈”笑起,给了小六头上一个脑瓜崩,笑骂:
“你这猢狲!一天到晚脑子里黄得冒泡!”
云琛作势掏掏耳朵,嫌弃道:
“可不是吗!我耳朵都快被熏黄了!”
小六“嘿嘿”笑道:“姑娘多好啊,又香又软,甭管每天多累,只要一贴在姑娘怀里,我立马就舒坦了!满血复活!”
云琛听不下去了,拿雁翅堵住小六的嘴,又对荀戓道:
“狗哥你少喝些,你不是都戒酒了吗,怎么又喝上了?”
荀戓并不接这话,豪气冲天地捧着酒坛子一阵咕嘟,痛快地叹了口气,问二人:
“你俩是不是都忘了这地方了?”
见云琛和小六不明就里,荀戓道:
“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