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拧,下巴一扬,斥道:
“敢对亲卫动手?哪来的乡巴佬不懂规矩?”
云琛知道,荀戓在最近几次外派办差中表现出色,深得霍乾念赏识,被调来近处跟差,惹得花绝老毛病又犯了。
她跳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抬手去戳花绝的鼻孔,“给你说多少次了,少用鼻孔看人!对狗哥客气点!”
花绝不高兴地躲闪开云琛的动作,用眼角瞥着荀戓,孩子气地质问:
“阿琛,我和这乡巴佬,到底谁是你兄弟?你向谁,说!你向谁?”
云琛偷笑一声,左右各自勾住花绝和荀戓的脖子,然后靠近花绝耳朵,拖长音调,一字一字地说:
“我——像——你——爹——”
趁花绝愣神的功夫,云琛已经拽着不言飞快地跑远。
花绝大骂着追上去:“臭小子!今天花爷爷不给你俩头打开花!你们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姓花!”
云琛回头望去,边跑边勾手挥舞,大笑:“念啥绕口令呢?凑近点,爹耳朵不好,听不清——”
不言跳上云琛后背,学着花绝扮女子的样子,捻起兰花指,掐着嗓子叫道:“大点声儿,让为娘的也听听——哈哈哈哈哈哈——”
花绝气地跳脚,直接轻功而起,猛追过去。
荀戓见状,从地上抓了把小石头,笑道:“阿琛,不护卫,你们尽管跑,后面交给我!”
几人追逐笑闹,乐作一团,笑声随风穿过空旷的围场,传进霍乾念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