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情况。
不言话多,写起信来也是长篇大论,总会提到云琛。
那每一封信他都读过很多遍,云琛的名字被他不自觉地用笔勾湿了一圈又一圈。
右边一摞书册,是霍府冗长无趣的三百多条家规。
簇新的书页上,全是他一笔一画的抄录。
他静静地在桌前坐了许久许久。
没人知道他心里是惊涛骇浪,还是繁花如春。
直到蜡烛都快燃透,他才动作迟缓地转动轮椅,将新抄录的几本家规通通扔进火炉中。
书页燃烧得旺盛,火光映着他忧郁的面色。
他回到书桌前,拿起一本新书册,再次执笔,静静抄录下:
“霍府家规,第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