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瘫坐在沙发上,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他知道,这次赵天愉的离开是彻底的,他再也没有机会挽回了。
日子依旧继续着,陈文在工作上取得了更大的成就,却始终没有再谈恋爱。
赵天愉,虽然事业有成,却也始终没有再谈恋爱。
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试图用忙碌来麻痹自己的情感。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她总会拿出那本有着陈文批注的书,回忆着曾经的点点滴滴。
有一天,赵天愉在工作中突然晕倒,被同事送到了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竟是严重的疾病。
赵天愉独自躺在病床上,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恐惧,不禁喃喃道:“阿文,要是你在就好了,愉好想你。”
不知怎的,这个消息传到了陈文的耳中。
他得知后,连忙开车油门都快踩到油箱里了,一路疾驰过弯漂移,好似秋名山车神附体。
它秉承着红灯行,绿灯停,黄灯亮的等一等的原则。
连闯多个红绿灯不顾一切地赶到医院,她似乎消瘦了许多,头发也长了。
那熟悉的背影,不禁让人恍惚,看到病床上憔悴的赵天愉,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
“愉,别怕,我在,阿文来了。”陈文握住赵天愉的手,声音颤抖。
赵天愉惊讶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被冷漠所取代:“陈文你来干什么?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陈文像是未看见赵天愉眼中的冷漠,坚定地说:“愉,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再离开你。”
在赵天愉治疗的日子里,陈文一直陪伴在她身边,亲自为其做饭煲汤,亲自喂入口中。
天气晴朗时,陈文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赵天愉,有说有笑的散步晒太阳,悉心照顾。
赵天愉的态度也逐渐软化,他们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的时光。
可是,赵天愉的病情却越来越严重。
在一个宁静祥和的午后,夕阳通过窗户照映在床头,照映在赵天愉因为疾病而变得有些憔悴的脸上。
赵天愉拉着陈文的手,说:“阿文,谢谢你这段时间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