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又如何对得起他们？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我便再信这雾灵一回吧。哪怕最终仍是一场空，也好过就此沉沦，碌碌无为地过完一生。”云慕凡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之火。
见云慕凡终于有了些许动摇，雾灵那稚嫩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再次响起，语气中透着一丝欣慰：“哼，这才对嘛。你本就是没有灵根之人，是我一时兴起才为你塑造的雾灵根，失去了又何必叹惜？”
雾灵顿了顿，带着几分得意的语气接着说道：“本尊能为你塑造一次灵根，就能为你再塑造二次、三次。”
闻言，云慕凡心中不禁一紧，眉头深深皱起，开始有些怀疑雾灵之言的真假。塑造灵根极为艰难，翻遍学府之内的典籍都未曾寻得蛛丝马迹，在雾灵这里反倒成了家常便饭了？
云慕凡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透着几分疑虑。那原本就略显单薄的身形，此刻在微风的吹拂下，更是摇摇欲坠，一阵稍大些的风便能将他吹倒。
“你说能随意塑造灵根，此事当真？这灵根之事关乎我修行根本，可不是你这般信口胡诌。”云慕凡的声音带着几分质问的口吻，在这寂静的瀑布潭边回荡，惊起了几只栖息在潭边树枝上的灵鸟，它们扑棱着翅膀，鸣叫着飞向了远方。
雾灵那稚嫩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似是有些不满：“哼，你这呆子，我何时骗过你？”
“你莫要狡辩，此前你说学府考核灵根测试之时动了手脚，让我以为自己本就是这雾灵根，如今又说能多次塑造灵根，这等奇事，我怎能轻易相信？你且将真相如实道来，否则，我便再不信你半分！”
云慕凡目光灼灼，直视着前方，那目光仿佛要穿透这缭绕的水汽与葱郁的树林，直直地看穿雾灵的心思。他的嘴唇许是因为过于激动而微微颤抖，显然是心中情绪激荡难平。
见云慕凡如此逼问，雾灵似乎也意识到此事不能再含糊其辞。她沉默了片刻，那稚嫩的声音再次在云慕凡脑海中响起，语气也变得郑重起来。
“罢了，罢了，既然你非要知道，那我便告知于你。你这灵根，实非那雾灵根，而是绝世罕见的空灵根。所谓空，即是虚无之意，古往今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