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老五成亲,建才是为了帮他挡酒,才在婚宴上多喝了几杯,醉倒在了园子里,他那小厮又不堪用,想要扶人却滑了一跤把自己摔晕了。两人就这么在假山里昏睡了一夜。”
王氏苦思冥想,才想了这么个体面的说法。
至于真相是什么她不想知道。就她问话时,王建才和那小厮心虚支吾的样子,真相说不定更不堪!
郑老夫人靠坐在罗汉床上,冷冷笑了一下。
也亏她说得出口。这种蹩脚的理由能糊弄谁啊!若是这个媳妇能老老实实带着人来请罪,自己还能高看她一眼。
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做了这么多年侯夫人还如此拎不清。
“建才如今住在我们府上,你这个做姑母理应对他多上点心。”郑老夫人拿起茶杯慢悠悠喝了一口,“这样吧,你手头上事情多,不如分一部分给袁氏。她是世子之妻,侯府以后都要交到她手上,也是时候学起来了。”
王氏一听就急了。
她是侯夫人,掌管中馈天经地义,凭什么要她现在就放权给袁氏那个小贱人?
她不想应,可看着婆母犀利的眼神,又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双眼一翻假装晕了过去。
夜里,定远侯傅鹏海回来,王氏便哭哭啼啼对着他诉起了委屈。
要是放在以前,傅鹏海定是会为了她去母亲那里说好话。王氏比他小了整整十五岁,容貌又生的好,自己不自觉就多宠了她一些。
只是他也知道母亲的考虑很对,王氏为人处世不够大气,这些年也没什么长进,侯府主母确实做得不怎么样。
“袁氏是儿媳,本来就应该为你这个婆婆分忧,这事就按母亲说的来。”傅鹏海一锤定音。
王氏狠狠愣住,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两人毕竟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她很清楚凡是傅鹏海拍了板的事,任她再哭闹都没有回转的余地。
王氏咬了咬牙,哽咽道:“一转眼升儿都走了快三年了,许氏马上也要出孝,我想着给这俩孩子过继个子嗣。”
袁氏要分她的权,她就抢她的儿子。
王氏的眼底闪过一抹快意,“袁氏是个有福气的,一连生了三个儿子。川哥儿是幼子,眼下才三岁,升儿生前又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