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秋猛地转过头看着他,只觉得心寒。
他这样说,她成什么了?
这人为了达到目的,根本就不在意她和儿子的名声。
黄秉对这人的脸皮厚度又有了新认识,怒斥:“你真是恬不知耻!”
居然想让已死的大哥吃下这种哑巴亏?!
“黄大人。”谢禛慢悠悠开口了,“我有证据能证明许晏绝不可能是我父亲的儿子。”
黄秉目光一凛,“快快说来!”
他一定要帮许致把这脏水洗清干净。
许效和砚秋浑身一震,惊疑不定地看向屏风后面。
谢禛清悦的声音响了起来,“许晏是兴平二十五年十二月二十日出生,我让人问过给他接生的稳婆,证实他是足月生的。也就是说砚秋是在这年年初的时候怀上他的。”
接生的稳婆随即被带了上来,当堂证实了他的说辞。
谢禛接着又让人呈上了一份文书,解释:“这是吏部的内簿,清楚的记录了我父亲在兴平二十四年的十月就因公被派去了南昌府,在那里待了大半年,直到兴平二十五年的六月才回京。”
“时间上对不上!”黄秉有些激动的接过了话头,“你父亲不可能是许晏的父亲!”
许效彻底傻眼了,他从来没想过还有这样大的漏洞。兴平二十五年,那都是十五年前的事了,他哪里记得他大哥都做了什么?
砚秋更是面无血色,抖得如风中的落叶。
啪的一声,黄秉又拍下惊堂木,疾言厉色道:“姚氏,还不从实招来!说,为什么要污蔑已过世的许大人?可是为了骗取银钱才把自己的儿子冒充为许家子孙?”
“不是,不是!晏儿真的是许家的子嗣,是真的!我不是骗子!”砚秋崩溃地喊了起来,觑了一眼许效,斩钉截铁道:“他是二爷的孩子。”
“妾也不是大爷的外室,妾从头到尾就只有许二爷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