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心肠,指着恨不得能躲起来的许效道:“回大人,就是这位老爷呀。虽然他每次来去都遮遮掩掩的,但民妇住的近,偷偷瞧见过,嘿嘿嘿嘿!”
平地一声雷,围观群众因为这句话瞬间就炸开了锅。
“原来真的是贼喊捉贼!那姚氏明明就是许二爷的外室。”
“这许二爷什么毛病,干嘛要把自己的女人孩子推到死去的大哥头上?”
“听说许家大房二房刚分了家,这是想让大哥一房帮他养孩子呢!”
……
“肃静!”黄秉对这案子已经有数了,他面无表情看向许效,问:“许大人,你和这姚氏是什么关系?”
许效正要张口辩驳,黄秉抢先一步道:“本官提醒你一句,你身为朝廷命官,应该知道在公堂之上说谎会有什么后果。刚刚这些人说的事并不难证实,本官有心去查,定能查个水落石出,希望许大人不要心存侥幸。”
许效想要否认的话就说不出口了,他心知自己去三杏村找砚秋的事瞒不住,眼珠一转,有了新的说辞,“我一直知道大哥把砚秋养在外面,大哥去世后,我怕他们孤儿寡母日子不好过,便代替大哥定期去看望他们。”
黄秉盯着他看了片刻,“那你之前怎么不说认识他们母子?”
许效低着头,呐呐道:“帮大哥养外室,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不对呀!”薛老太拍了一下大腿,“这位老爷和那姚氏可亲密了,在院子里都搂搂抱抱的,我偷偷爬梯子看到过好多回呢。”
这一句立马引起了围观群众的哄堂大笑。
“这是帮着照顾到床上去了吧?”
“原来还能这么帮啊?”
“这许家二爷还真是什么偷鸡摸狗的事都做呢!”
……
许效被人笑得脸都绿了,而黄秉却像没听到似的,并不制止众人对他的嘲讽,等声音渐渐小了,才冷声问道:“你还有什么可说?”
许效满头冷汗,却依然狡辩道:“大哥去世后,我和砚秋确实逾了规矩,但这也不影响之前的事,许晏确实是大哥的亲骨肉。”
他就是耍无赖怎么了?就算他和砚秋有染,也不能说明许晏一定不是大哥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