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秉皱眉,“光凭你这一面之词,证明不了什么。”
砚秋连忙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佩,“这是晏儿出生之时,大爷送的,许家但凡有孩子出生,都会从家里一块传家玉石上切出一小块做玉佩,这个妾可做不了假。”
黄秉点点头,把玉佩拿在手上看了看,“本官之后会让人去核实。”
屏风后的谢禛笑了一声,“这也证明不了许晏就是我父亲的儿子。毕竟许家除了我父亲,还有其他男人呢。”
黄秉:“说的有道理。”
砚秋心里一颤,赶忙扯着嗓子哭喊起来,“冤枉啊,大人,妾是大爷的丫鬟,这辈子除了他一个男人,就没有其他人了啊!大小姐这么毁我清白是要逼死我啊,我不如撞死得了。”
黄秉肃着脸,啪的一声拍响惊堂木,“公堂之上岂容你一哭二闹三上吊!”
砚秋顿时噤若寒蝉。
“别以为我父亲已死,就能任你胡说。”谢禛冷冷一哼,“黄大人,我有证人能证明她在撒谎。”
黄秉:“传。”
很快,一个身着布衣的妇人就被带了上来。
砚秋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眼里满是骇然。
这人不是嫁到宣府了吗?怎么会出现在京城?
“民妇姓吴,早年是许府的丫鬟,那时候唤作墨春,和砚秋一起在大爷身边伺候。民妇那时掌管着大爷院里的一切事务,可以很肯定的说,砚秋绝不是大爷的通房。”
“她不仅不是大爷的通房,还因为行为不端和二爷有染,被大爷发现后赶出了府。”
“你胡说!”砚秋干巴巴的喊了一句。
许效咬着腮帮子,忍不住跳出来,“荒谬!你一个下人竟敢胡乱攀扯主子?谁给你的胆子?是不是有人收买你了?”
“还真是贼喊捉贼。”谢禛的声音带着笑,淡定极了,“别急,后面还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