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若她到处嚷嚷大房苛待她,一个孝字就能让许昱有理说不清。
许昱肃着小脸没说话,转头看向自家阿姐。
“行啊。”谢禛爽快地点了头,似笑非笑道:“那就五千两银子卖给他们吧。”
“五千两?”老太太气了个倒仰,“你怎么不去抢钱?”
许同甫皱眉,“老嫂子可别这么说。你们这片儿地段好,按京里现在的房价,也不算贵。”
“我不管!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们谁敢赶我儿子走,我就吊死在大门口。”老太太摆明了要耍无赖。
谢禛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直接让许昱把一个大信封交给了许同甫,“族长先看看再说吧。”
许同甫有些摸不着头脑,抽出信封里的东西快速看了起来,越往下看,他的脸色就越发黑沉,到最后简直怒不可遏。
“孟氏,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许同甫气得把手里的卷册砸了过去。
“你发什么疯?”老太太差点被砸到,气得鼻孔冒烟,正想上前和这人拼命,眼角余光却突然扫到卷册上的几个字。
她顿住,捞起来一看,整个人就傻眼了。
这上面写的都是她这些年如何暗中拿许氏家产贴补娘家的罪证。
许昱的祖父是上一代族长,孟氏那时没少利用管事之便中饱私囊。后来族长换人,她不能再伸手到族里,就只能偷偷从自家挪用钱财,每年铺子田庄的出息都要扣下不少。
几十年加起来,都上万两了!
若只是许家自己的银钱受损许同甫也不说什么了,可孟氏贪的还有族里的银子,那不就等于在偷他的钱吗?
“你赶紧把私吞的钱一分不差的吐出来,不然我就代表族里把你休了!”许同甫放了狠话。
“污蔑!这是污蔑!我不认!”老太太把卷册一扔,又开始哭嚎,“老头子啊,你怎么走得那么早?留下我孤儿寡母被人欺负到门上了啊!”
涉及到自身利益,许同甫才不会被她撒泼打滚吓到,自是要同她掰扯清楚,“好,我们现在就去衙门报官!”
谢禛不耐烦看这些,让许昱把签署好的分家文书收好就带着他离开了。
二房这边一连闹了好几日,族中的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