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肃王应该是喜欢男人的,那还是算了吧,她还没必要为了家里牺牲到那个地步……
做了几年寡妇她已经受够了,可不想一辈子守活寡。
纪三娘呕了一声,紫鹃立马把酸梅送到她嘴边,小心翼翼问:“刚刚英国公家的秦六姑娘那么问,可是发现了什么?”
纪三娘抚着小腹皱了下眉,有些不确定,“应该不会吧?”
她和曹修文是三年前在城外上香途中认识的,那时她还在卫国公府守寡。她一开始没什么想法,只是后来又接连与他遇到了几次,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虽然和曹修文好上后,她很快就从卫国公府回了娘家,但他们确实是在她还在守寡的时候就有来往了。
紫鹃作为心腹,自是清楚这一切,不无担忧道:“夫人,如今曹家和许家定过亲的旧事被传得甚嚣尘上,您又嫁到了曹家,奴婢担心会有那好事者如秦六一样探究您和大爷的事情。”
若是挖出那些不光彩的旧事就糟了!
这么一说,纪三娘也有些心烦,“都是那许氏的错!她就不能安安静静在侯府守寡吗?难道她自己过得不好,曹郎也得过得不好?”
话虽这么说,但纪三娘也明白这场风波要尽快平息,对她、对曹郎都好……
许昭宁在喜宴上坐了小半个时辰就打算回府了。出于谨慎,她并没怎么动筷,也没喝曹家准备的茶水。
此时才刚过戌时(晚上七点),回到王府再用膳也不晚。
她要离开,曹家这边又是乌泱泱一堆人要送她出去;谢宛之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被一群女眷簇拥着到了府门口。
两拨人汇合又是一番见礼。
“阿兄。”谢宛之刚想抬脚走到许昭宁身边,一旁就有一个人影迅速冲了过去,盈盈下拜,“王爷,您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