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辱。是故,本朝先是重武轻文,至今也是文武并重,于营伍之事也向来最为重视。否则,我们这样的人家,怎么会有如今的地位和富贵呢?”
贾珍说着,也是不乏得意。
薛蟠免得奉承几句。
贾琏,贾蓉几个也不免得意。
他们却不曾想过,自己等人连考封也考不过,无法继承祖业。
爵位一贬再贬。
祖先荣光,与他们何关?
“就算准备充份,十二查总有不过关的。不过,只要不涉及到箭,骑,器等最关键的地方,轻则训斥,重则罚俸就完了。如果器,射,御这三样根本不过关,那就是轻则免官,重则贬黜了。”
“原来如此。”
薛蟠应一句。
心中知道贾环怕是前景不妙。
真的贬到边关,王子腾岂会放过他?
看着不远处大营,薛蟠眼光复杂,心中隐隐有些后怕。
在京多日,薛大少不复在金陵时的愚萌。
多少也知道一些京里的规矩和真正顶尖权门的运作规则。
相比他在金陵的胡闹,不知道要高明多少。
京城的这些权贵,更阴沉,残忍,残毒,还有不留余地。
对贾环的出手就是。
明明图的是贾环的银子产业,图的是这一营入品高手的资源,但嘴上却是不显露一句。
说的却是那些大义凛然,光明正大的借口。
思之简直令人作呕。
也令人害怕。
这些人,没有一家是好相与的。
也不是薛蟠和现在的薛家能沾惹的。
就算有薛姨妈这个王家嫡女在,也有王夫人为盟友,但如果利益更大……
谁知道这些好大哥,会不会哪天对着薛家露出獠牙?
到这时,薛蟠才隐隐明白,为什么宝钗那天会那般气愤!
“环儿可真是自找的。”
贾琏倒是有些不忍,摇头叹息了一声。
贾珍冷笑道:“琏儿你也不必心疼他,若是咱们被人怎么着,他可未必会心疼咱们。顶撞我这个大兄族长,顶撞二老爷,二太太,连老太太他也不放在眼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