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里能吃饱吗?有没有动物欺负你?”
“……有发现你的同类吗?”
???
聊这个他可就不困了。
秦宴一秒精神。
穿山甲吱吱叫,像一扇年久失修的老旧木门。
秦宴气声询问,“林老师,小甲说什么?”
“它说只有它一只甲,孤单寂寞冷……”
秦宴脸上的失望刚露出来。
就听林夕继续道:“问你要不要留下来陪它。”
秦宴:……
反正林夕在,穿山甲再凶巴巴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秦宴不管了。
转身坐在石头上,拿出包里的水和干粮喝着吃着,不时还捧着相机咔嚓几声。
“走了!”
耳边响起林夕的声音时,秦宴回头,穿山甲已经不见了。
“林老师,那穿山甲,你认识?”
“昭远救助站救助的。当初发现它的时候它伤的很重,救助站怕报上去,最后没等上面派动保专家下来它就死了,到时候站里上上下下不好交代,就没上报。”
秦宴乐了,“然后,死马当活马医,救活了?”
林夕不吭声。
秦宴知道自己猜对了,“然后呢?”
没有然后。
穿山甲本来也没完全好,报上去,领导不怪还好,一怪罪,问他们为什么一开始不上报,怎么说?
很多时候,做多错多。
不做反而不错。
这只穿山甲就那么藏着掖着的养在了昭远救助站,再之后,送来秋鸣山。
“就这么简单……”林夕摊手,“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我信啊!就算不信他们,我信你啊!”秦宴笑道:“林老师,咱们俩现在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也算是患难与共的战友了。都是自己人了,你看,是不是胳膊肘往内拐一下?”
林夕瞠目结舌。
这人果然是搞学术的,说话一套一套的。
一句话,从蚂蚱到战友再到自己人,套近乎套的行云流水啊。
“哈基米是吧?”林夕摊手,“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自己不够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