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你就认了吧!”
“我就说怎么会在李福根家听到女人哭的声音,原来这小子真打老婆啊!”
群众一时间议论纷纷,甚至大有群殴李福根之势。
若非周铁柱在他身旁拦住众人,只怕李福根已是众人拳脚之下。
“好,我就认了怎么滴吧!”
“这村子里哪一条规矩说不能打老婆!”
“我就指望着她给我传承香火呢,谁知道这败家娘们不争气,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她嫁到我李家来,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别说打她,打死她都行!”
周铁柱的话已经让人听得心生厌恶,脑子里尽是封建思想。
作为一个现代人,林同曦已经听不下去。
“铁柱哥,绑了他,堵住他丫的嘴!”
周铁柱将他绑了起来,用布塞住了他的嘴巴。
他的嘴实在是太臭了,这么远还是能闻到那股恶心的味道。
“好了,继续审理!”陈云轩拍了拍惊堂木,接着进行询问,望向赵耕年,问道:“赵耕年,石开山是从你这得知消息的,你是否有话要说?”
赵耕年站了出来,接着便说起他的所见所闻。
有一天,他路过某棵大树旁,发现一个小女孩正在哭泣,一看居然是石春兰的女儿小童,便将她送了回去。
谁知她不肯回去,直到石春兰来了,她才不情愿地跟着母亲回家。
男子刚想问石春兰发生什么事,可石春兰却是顾左右而言他,匆忙地回了家去。
二人的表现太过蹊跷,赵耕年便偷偷来到他家附近,随后便从屋子里听到哭声和求饶声。
赵耕年血气方刚,本来想就此冲进去,谁知李望安等人刚好过来。
见到兄弟到来,李福根也停下手,转而跟李望安他们去喝酒去了。
等到三人离开,赵耕年进到屋子,查看起二人伤势。
“耕年……算我求你……不要说出这件事……好吗……”
“可……为什么……?”赵耕年很是不解,那个曾经和他互相爱慕的女子,为何如今成了这般模样?
石春兰抱着女孩,暗自流下眼泪,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