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进她的脖颈里,方禾推拒不成功,忙道:“没,没有情夫!徐琰,没有情夫!”
徐琰压抑了两三天的欲望解锁,根本听不见方禾在说什么。
方禾呜咽着,咬牙主动环着他的脖颈,“你,能不能,听我说完。”
徐琰趴在她锁骨的地方不再动弹。
空气越发寂静。
一秒……
一分钟……
五分钟……
“说,”他的声音在昏暗中落地。
方禾低低的抽噎,保持冷静的解释,“我,我没情夫,一个都没有。”
“我,我,我就是那天做完梦,无法面对你,所以,所以……”
方禾小心的抬高徐琰的脸,将满是泪痕的面颊主动凑过去。
“再,再给我些时间,好不好,徐琰。”
徐琰盯着她看许久,环境昏暗,也不知他能不能看得清。
方禾泪眼婆娑,强忍着自己不要回避,就这么和他对视。
“多久?”他哑声开口。
方禾的大脑从没像此刻一样在疯狂运转,“一,一个月……”
“一个月?”徐琰笑了,如果忽略他满是不屑又即将爆发的语气。
方禾立马改口,“那,那一周。”
“三天!”徐琰拍案决定。
“三……”天不够。
徐琰的眼眸逐渐微眯,方禾没骨气的转变话术,“三天就三天。”
徐琰恢复原来的模样,懒散的直起身,甚至贴心的帮方禾把衣领拉上来。
“真没情夫?”
方禾低头系纽扣,声音很小,“没有。”
“暂且信你。”徐琰跨步下炕,去堂屋继续没吃完的晚饭。
他气息抽离房间后,方禾微微背过身去整理衣领,时不时的抬手擦拭脸上的泪痕。
昏暗的光线将她蓦然变淡的表情掩盖。
这夜,一张炕床,两人背对背。
方禾忽然懂了‘同床异梦’的意义。
她无声摸向锁骨上的那朵禾苗,光幕折射现身。
方禾没什么波动的在上面搜索:如何完美的扮演一个贤妻。
她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