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意图后，竟然就这么站在原地和对方用君焰互炸！
这一幕哪怕让学校里其他混血种来看，都得夸张慕灵一句“真是疯子！”
“轰！”的一声巨响，张慕灵站在原地，因为同时开着无尘之地，她的状况还算好，可那个冒牌楚子航就很不好了。
看着周围一片狼藉，张慕灵皱眉，冒牌货已经被炸的连炸都不剩了，这个环境还没消失吗？
张慕灵环顾四周，带着疑惑的心情尝试往前走。
刚走没几步，就看见刚才消失的张启灵出现在前方的岔路口。
张慕灵眯起眼睛，这个幻觉怎么还刷新？连楚子航的幻觉都打不过她，难不成他觉得张启灵可以？
下意识想要再次开启君焰，打算速战速决。
“不是死了吗？”
张慕灵连忙收手，看着说话的张启灵。
虽然对方脸上的表情不易察觉，也不明显，但和刚才面无表情的“楚子航”还是有明显区别的。
更何况，刚才那个可不会说话。
张慕灵站在原地，开口试探：
“你刚才去哪儿了？”
张启灵不理解，但也觉得这个张慕灵和刚才被他杀死的那个不一样。
“楚子航消失了，你突然攻击我。”
这也是张启灵确定刚才那个是幻觉的重要因素。
那个“张慕灵”虽然身手不错，但只是被他攻击，没一会儿就死了。
张慕灵沉思半晌，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很有可能是真实的，但还是选择谨慎一点。
幻觉一般是根据自己的记忆和认知形成的，比如她能看见村雨。
这么想着，张慕灵有了办法。
“那天你们去洗澡，你的内裤上是什么图案？”
张启灵瞳孔地震，面露难色。
“……小鸡，……你看到了。”
张慕灵表情都没变，理所应当的说：
“没看到啊，所以我现在能确定你是真的了。”
张启灵神色复杂，他能听明白张慕灵问这个问题的意思，但他不太能接受。
他自己把这种事儿透露出去了！
张启灵这么多年就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