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这事传出去,兴朝读书人的名声更坏了!
“兴朝这会儿头还晕着,你回去看着他媳妇给他熬补汤,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王氏捂着脸哭着跑走了,云清面色晦暗不善地看了眼云老太一家人,拂袖离开。
现在是院试关键时候,学政还没忘了兴朝的事,不是发难的时机,等过些时日他再好好收拾这家不听话的奴才种子。
云老太打了个胜仗,对外头的人说,“各位街坊邻居,戏已经散了,咱们就各干各的,以后有什么头疼脑热记得来找我云婆子啊。”
云老太有本事,又是个爽利人,在街坊里人缘不错,没热闹可看,熟悉的人和她笑着说了几句话各自散开了。
回到院子里关上门,耳朵里终于清静了,云老太小心翼翼看了眼云歌,心里有些忐忑,一点都瞧不出刚才大杀四方的样子。
云歌也是沉默,方才的功夫,她已经大概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云老太的丈夫是位大夫,英年早逝抛下了媳妇和遗腹子,原主的父亲也是位早逝的大夫,被母亲卖掉时母亲肚子里有个孩子。
年龄与经历大概对得上,又都姓云,原主和现代的云歌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云老太则长得有些像云歌的妈妈,这是遗传定律。
桩桩件件想下来,真相昭然若揭。
云歌想起原主回忆里面容模糊的母亲,又想起自己在现代的妈妈,鼻子一酸,话涌在喉咙口堵着,云老太瞧见云歌眼睛红了,也开始落眼泪,闺女的模样她这些年一刻都没敢忘记。
谦川左看右看搞不清楚情况,理智地没有出声,还把不明所以的霄英往后拉了拉。
云歌吸了口气,替原主问出堵在心里委屈了二十多年的问题。
“当初……为什么骗我把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