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识字,没看懂题目的内容,云歌说,“你爹出来让他去试试。”
有露脸的机会不去白不去嘛。
云歌话音刚落下,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嘲讽的声音,“我劝你们认清自己的能耐,别指望走捷径,不是什么文章都能入得了学政的眼的。”
“交上去一篇狗屁不通的东西,不但会得罪学政,丢的还是我们全苏州府学子的脸。”
云歌皱眉看去,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书生,衣着打扮比较讲究,腰挂玉佩,头戴锦冠,鼻孔直朝天上仰,容貌有些眼熟。
柏仁看清那人后脸色一变,抿着嘴不知如何是好。
“昨天听我家金兰说,你爹娘从外面带来了一家穷酸破落户,没想到今天能在这儿碰见。”书生不屑地冲柏仁笑了声,“有那银子来府城赶考白费钱,不如先给自己换几身好点的行头。”
云歌听明白了,这书生就是云杜仲的大弟,昨日那个叫金兰的小姑娘的父亲,和白鹤明一样要参加这届院试的云兴朝。
讲道理,云歌等人的衣服虽然称不上富贵和讲究,但都是用新布做的经典款式,绝对和破落户三个字沾不上边。
云兴朝这么说,显然是和云杜仲一家不对付,所以故意带着轻蔑的目光贬低他们。
“怎么站在这里不动,遇上什么了?”
白鹤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收拾这个垃圾的人来了,云歌侧身让他走到前面,和出言不逊的云兴朝对上。
方才过来时,白鹤明已经把他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开门见山地说,“这位学友如此高谈阔论,想来是能做一手锦绣文章吧。”
云兴朝卡了一下,“反正肯定比你强!”
白鹤明扫了眼围观他们的人群,单手捋过胡子,淡淡说道,“读书人在笔下见功夫,学友这么自信,敢不敢与我比试一番?”
白鹤明的语气太游刃有余了,云兴朝直觉有些不对,但府学门前有许多读书人看着,其中不乏认识他的人,为了面子他不能逃避。
云兴朝心中安慰自己,一个乡下来的三十几岁的老童生,怎么可能比得过在府城进学的他,这人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好,你说比什么?”
“就比学政大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