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西说不上的无力感,她曾跟他解释过很多次,她对他只有欣赏和感激,是把他列为第一个合作对象的信任。
她再次老调重弹,“我欣赏他,尊敬他,想以后和他合伙做生意,没有男女之情,至于家里的地址,是因为他说要帮我邮寄,我才写给他的。”
陆枭眉心微不可见的一蹙,“我还奇怪谁给他的底气,敢跑来质问我,原来你连跟他以后的事情都计划好了。”
韩明西咽住,反应了半天道,“是他找你的?”
陆枭嗤笑一声,“难不成你认为是我故意找他麻烦?”
韩明西心虚嘴硬,“我没有。”
陆枭向她靠近,“只要你离他远点,我们就不会吵架。”
韩明西心里说不上的失落和憋气,怪陆枭怀疑她,不理解她,气周大力逾越,此刻她突然想有一寸独属于自己的空间,她需要静静,不想面对复杂的人心和纷争。
“还有什么要求您都说出来,我会好好记着,一定注意,不让您生气,也不给别人添麻烦。”
陆枭眼皮一跳,心痛的同时,脑仁也在嗡嗡作响,“您?你对我用您?你在怪我?怪我打他?”
韩明西心力交瘁,重重吐出两个字,“没有!”
陆枭上火,“我不想让你跟他见面说话,你就别见别说,就这么点事,很难吗?我们哪次吵架不是因为他?难道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他重要?”
韩明西头痛欲裂,慢半拍道:“别再提他了行吗?他有问题,我们之间也出了问题。”
“你抬头看着我说话,我们怎么了?”
韩明西不想做任何解释,也不想反抗,枕在腿上的头埋的更低,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
他在给她下命令。
他已经认定她有了外心,要不然也不会到动手的地步。
即使他不说,她以后也不会再见那个人了。
她知道陆枭想让她做个小女人,待在他身边做个乖乖女,可他却忘了她的出身,她注定做不到‘安分守己’。
她家世代经商,从小耳濡目染,在看待事物和人上,比别人更敏感,
他断了她寻找的第一个合作对象,至于第二个已经被她自动掐断,何时能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