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罗小雨笑着招呼道。
童歆言见她清澈的眼神，对她第一印象不错。
“手艺不错，你也坐下来吃吧，”童歆言坐下后又补充了一句，“以后叫我歆言姐就行，嫂子听上去怪怪的。”
罗小雨点点头，对杨枫仰慕地说道：“杨哥，你也坐，我去端牛奶。”
在她心里，杨枫似神一样，她很羡慕童歆言，觉得她应该是最幸福的女人。
但童歆言却不这么认为，看着杨枫的头包得像木乃伊，便开始数落道：“你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找份正经事做，不要成天游手好闲，招惹是非。”
杨枫点了点头。
罗小雨心里一惊，这话说得很生分，怎么嫂子好像并不了解杨枫的样子。
她端来三杯牛奶，两杯放在杨枫和童歆言面前，自己双手握着一杯坐下。
罗小雨也并不了解杨枫，她坐下默默地听着两人说话。
“你念过大学没有？”童歆言问道。
“能识几个字。”杨枫答道。
“初中总念过吧。”
杨枫点点头。
“以后你试着清点货品，把最基础的事情先做好。”
罗小雨觉得杨枫的眼神充满着睿智与果敢，即便没有念过多少书也没关系，社会知识也是一门大学问。
“以后你少喝点酒吧。”杨枫道。
“这是生意上的应酬，没有办法。”
“你喝不了酒，容易出事。”
“不瞒你说，昨晚靠着悦莹和我，广告牌的月租金最终十二万，”童歆言得意地说道，“怎么样，厉害吧！”
罗小雨猛喝了一口牛奶，掩饰自己尴尬的表情。
“要是你不想喝，可以不用喝，”杨枫道，“人心叵测，很多时候醉翁之意不在酒。”
“说得轻巧，很多生意就是在酒桌上谈成的，以后你总会明白，生意上的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杨枫没有答话，他开始津津有味地吃着早餐。
“小雨你还在念书吗？”
“我高职毕业后，已经开始打工了。”
“在干什么呢？”童歆言喝了一口牛奶，胃里一阵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