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经验”。
秦书涵听得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看着李磊那张带着几分得意、几分邪气的脸，心里涌起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打？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老板敢打员工？这不光是违法，简直是反人类！他就不怕被告，不怕赔钱，不怕厂子被搞垮吗？
可看着李磊那副笃定自信的样子，又不像是完全在开玩笑。难道……他真的一直是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在管理工厂？那他那个星辰电子厂，怎么还能起死回生，甚至发展得越来越好？
秦书涵感觉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她一直以为，现代企业管理靠的是制度、是文化、是激励，可李磊这套简单粗暴的“打人理论”，却又似乎在他身上得到了某种“成功”的验证。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困惑，也对李磊这个人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好奇。
她皱着眉头，试探着问：“李厂长，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打人可是犯法的，而且……也不人道啊。”
李磊却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嗨，秦老师，您就是太善良，太理想化了。跟那些滚刀肉讲什么人道？讲什么法律？没用！拳头才是硬道理！只要你够狠，让他们怕你，他们就比谁都听话。当然了，”他话锋一转，又露出一副神秘的笑容，“这打人嘛，也得讲究技巧，不能真把人打坏了，也不能留下证据。得打得他疼，打得他怕，还得让他……嗯，怎么说呢，心服口服，甚至……有点享受？”
他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眼神意有所指地瞟了秦书涵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秦书涵被他看得脸颊一热，心里怦怦直跳。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和……羞耻感。难道李磊说的“享受”……是真的？
她赶紧别开目光，强作镇定地说：“李厂长真会开玩笑。您这套‘管理学’，我可学不来。”
李磊哈哈一笑，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秦老师，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有些东西啊，光靠书本是学不来的。您要是真感兴趣，哪天有空，我可以‘亲自’给您演示演示，保证让您……印象深刻。”他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秦书涵感觉自己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心跳得更快了。她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