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银川道
“岐王爷,会不会是您多虑了?荀太后要杀您,或许早就可以杀了。”
萧平旌又说
“我现在想,荀太后要杀我,必然也要连着老王爷一块杀掉。肯定会引起全天下的反叛,可是老王爷一旦病逝,我必然留在京中守孝,这样一来,日子一拖久了,荀太后就有机会打击我了,或是兵变,或是其他方式。”
岳银川道
“岐王爷,我觉得您的思绪很混乱,荀太后不至于要做这种鱼死网破的行为。而且您就算是守孝,荀太后这么快地要杀您,那岂不是跟杀掉老王爷一样影响恶劣吗?”
萧平旌说
“老王爷告诉我,荀太后是想走高平陵之变这一手!管我贤不贤,只要能把我控制住,长林军也就没有一个可以说话办事的人了,新的长林王小王爷(萧)策,年纪太小,楼士如果拥戴他造反,恐怕没什么人可以响应。”
“此外,我还觉得,有可能是太后想等着我把楼士那群人全部弄进京里,再全控制住,这样更好。”
岳银川觉得萧平旌也在疑神疑鬼,便道
“小王爷说的,不无道理,银川就此告退!还请岐王爷,好自为之啊!”
二人相互作揖,岳银川也骑马返回汴梁城了,萧平旌对随从们喊
“速去甘州!驾!”
深夜,萧元时睡着了,荀白水来到正阳宫中,对荀太后指责道
“哎呀!妹妹,你干嘛这么快放岐王走啊!”
荀太后道
“我放他走,到时候,再命他回京议事,打他个措手不及,也总比要在京城内发动兵变要好吧?”
荀白水叹道
“唉!你以为岐王是傻子吗?你让他回到长林军路,然后你再用这种手法召他回来,手段太低劣,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来你想干什么。”
荀太后疑问道
“唉?怎么低劣了?”
荀白水说
“地方大员就职,通常两年才回京述职,除非是非常重要的大事,他们才回来!你现在让岐王爷去西北带兵,就等于给了岐王爷这个时间,你有什么借口能让他回来呢?假如长林王爷去世了,你要责令岐王爷回来守孝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