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桐舟想把这个木门给打开,可是发现锁住了。
他又把耳朵凑到了木门边,听到了“咕咕咕”的声音,像是醉酒后闷头睡大觉的轻微打鼾声。
这下段桐舟知道钱伯攸一定是在办事房里睡大觉了,他抡起自己的铁砂掌,用力将锁死的木门一掌打过去,发出了砰砰声响。
木门门锁被打坏了,段桐舟走了进来,却看见钱伯攸坐在床上,面色通红,连连喘气。
段桐舟又看向钱伯攸办事的那张办公桌上,只见这张办公桌,文件胡乱堆沓,六个酒瓶随意摆在桌上,有一只酒瓶子倒了下来,酒水沿着桌子流到了地上。
钱伯攸说
“妙音!妙音!好听呀!”
段桐舟拽着钱伯攸责骂道
“钱伯攸!你狗日的在干什么!你这样办差,不怕脑袋给人剃光吗?”
钱伯攸突然愣了愣,急忙站直,眼卷得大大的,朝着段桐舟盯过去。
“呃呃呃是段都头,我我”
段桐舟把钱伯攸一把拽出去
“别我啦!你说说大同府沉船案你查的如何?”
钱伯攸打着饱嗝,躺在地上,应答不出来。
段桐舟骂道
“娘的!窝囊废!”
随后,段桐舟回到房间里,翻起了那些堆得乱七八糟的查案卷宗。
高少邻带着张蒿、何剡、刘文渚来到涉事的运河那,这里离大同府有40多里远,到了事发的地段,已经是午后了。
高少邻看见有些沉船的半个船身还露在水面上,官府紧急调来了一些渡舟,把船上尚未沉没的粮食搬向渡舟上。
渡舟的运输重量有限,船夫们搬粮食搬了些许日子,都没把粮食搬完。
张蒿和随从们便诬陷起了何剡和刘文渚来
“何剡、刘文渚,你们监管运河不力,要负主要责任!”
何剡和刘文渚跪了下来,握着双手高少邻恳求起来
何剡“饶命啊!御史大人!饶命啊!这些年我们接到的治河、检修漕船的经费几乎是没有多少啊!根本就修不到几艘船啊!”
刘文渚恳求道
“高大人!您要明察秋毫呀!我们一直就知道漕船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