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了下去。
刀马旦的那根浮夸而又诡异的红缨枪在此刻像是长在了崇山身体里一样,染血的绷带此时也开始发生了变化,连带着崇山身上穿着的咖啡色皮衣,都开始逐渐朝着戏台上厉鬼们所穿的曲袍转变了。
崇山此刻终于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刀马旦是想要把他变得和这些戏台上的鬼东西一样。
甚至就连崇山身上的灵异力量也开始发生了变化,痘鬼那被刀马旦一个花枪给刺得瑟缩的鬼域又出现了,但这鬼域却是在朝着戏台鬼域的方向转变,单方面转变,就像是要成为这诡异戏台的拥趸一般。
崇山突然感觉到了胸口的剧痛,怎么回事!痘鬼在被剥离出来,他已经被痘鬼灵异力量给完全浸染的身体怎么会有知觉。
不对劲!不对劲!瘫倒在地如同死狗一般的崇山此时发了疯似的想要把这跟刀马旦的花枪给从自己胸前拔出去。
但任凭崇山怎么用力,这花枪就像是长在他身体里一样,大事不妙了,崇山脸上表情阴沉,他一咬牙,竟直接把那染血的绷带给身上撕扯下一大截,随之被黏连下来的是猩红的血肉组织。
他还不能够死在这里,他直接把这一大块的染血绷带给吞入腹中,甚至连咀嚼的动作都没有,像是在麻木机械进食的死刑犯一般。
这是崇山为数不多的底牌了,这染血绷带上其实也有着不弱的灵异力量,甚至是还带有吉利鬼的灵异力量,但这染血绷带的本能就是要和使用者完全融为一体,崇山知道现在已经是退无可退了。
把希望寄托于不知还有多久才可以到的京都驭鬼者身上是不现实的,但崇山这些小动作似乎尽收于戏台上厉鬼的眼底了。
那些才不久前想要扑袭崇山的却又被打退的厉鬼再次卷土重来,但是它们却没有选择直接出手,而是等刀马旦一个利落的空翻再次站稳后。
一场戏幕又再次拉开了,他们围绕着那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崇山身边不断唱和着,崇山此时只感觉胸口前的疼痛越发得剧烈了,甚至说是感到全身都有那种皮肤溃烂的疼痛感,不好自己的身体要撑不住了,痘鬼要被这鬼戏台给完全扯出去给同化了,痘鬼的域已经有大半都趋于这鬼戏台了。
崇山身上的痛苦开始越来越剧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