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了,也要尽可能的带出更多的情报,徐稷山对这条由稻草组成右手也有了一定适应,同时这绿云灵异的恐怖程度也是有了个,在灵异的面前普通人几乎没有对抗的能力,哪怕是侥幸驾驭厉鬼的人大部分也才能堪堪保住自己的性命,只是苟延残喘罢了。
只有驾驭足够强的灵异,并且保证自己的意识不被厉鬼侵蚀太深,才能像个人一样潇洒的活下去。言归正传死亡对于驭鬼者而言在正常不过了,只不过相较于那些知道自己活不久而发疯的驭鬼者徐稷山更加理智也更加坦然,他认为人如果长期处于歇斯底里的状态下,人的认知和判断是会出问题的,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潮州市灵异局的吉普车在公路上行驶着,郊区公路边的杨树不知怎么的,以往这个季节都向来很繁茂,而现今竟然显得有些干瘦,车上的徐稷山与常久安都在看树。
出乎意料的是,两人此刻竟都觉得很是安宁,仿佛岁月静好,徐稷山还是那个潮州大学考古系的大二学生,他家境宽裕风流倜傥可以体面而潇洒地生活着;而常久安的记忆似乎回到了他幼时父母恩爱家庭和美的时候,过往的美好回忆如同走马灯一般浮现在两人眼前,这些回忆中有纷繁,有闲散,有春花秋月遮不住的绚丽与烂漫,有绿槐高柳咽新蝉,熏风入弦,尽管也有些许酸涩,但和眼下的处境相比这些酸涩竟也甘甜了几分,车上的沉闷气氛随着远方吹来的山风消散了几分,军用吉普在郊外蜿蜒的公路上穿行着,公路边的景致不断变化着,很快现代化的标志开始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了周边变化的景致里。
距离潮州市灵异局大厦越来越近了,常久安倚靠在后座上,脸色有些紧绷,徐稷山正襟危坐眼神漠然,右手戴着黄金手套,头发也一丝不苟,与常久安的塌下去萎靡发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要再过不到二十分钟就能到达灵异局大厦了,徐稷山和常久安就要迎接各自的宿命了。
此刻总部嫡系季文昌已然是一副随时待命的样子,驼红色衬衫上的汗渍已经干透,哪怕此番会一去不返,他也在所不辞,每次解决灵异事件,可以说驭鬼者们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相对未知的灵异事件能够给予实力不那么出众的驭鬼者的容错始终还是太低了。
潮州市内,一辆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