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就是如此,华国灵异圈风气变了,只不过驭鬼者们察觉不到而已,因为这种变化是潜移默化的,就像是人们难以察觉到自己被环境影响到了一样。
而华国灵异圈的残忍冷血也很大程度的减少了处理一起灵异事件的成本,减少了灵异事件带来的影响,这样做有利有弊,但于常久安所处的这个时代而言,这样做毫无疑问是非常适合华国现在的局面的。
毕竟灵异事件是不会给总部机会,但是它会给总部教训,华国灵异圈也开始变得逐渐和国外灵异组织一样神经兮兮,歇斯底里,但这其实也是一种必然, 华国灵异圈曾经极盛,驭鬼者生存环境呈现一片欣欣向荣之态,但进而逐渐衰败,这种颓势不可避免,就像是气运的轮转一样。
直至常久安这一代的驭鬼者们,这种颓势似乎已经到达了顶点,连维系华国局面的稳定都已经足够让华国的灵异组织们伤筋动骨了。
徐稷山坐在副驾驶上,背挺得笔直,似闭目养神一般,也似是若有所思,此刻的徐稷山内心也是迷惘不已,前路希望飘渺,但又不得不得走下去,而且这还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怯懦与恐惧如一团凝云一般笼罩在徐稷山的心头,哪怕是沉稳坚毅如徐稷山也不由得迷惘了起来。
而徐稷山此刻最忧心的就是此番前往的灵异事件,鬼牧场。
鬼牧场这起棘手的灵异事件就连上一任潮州市灵异监察孙威都栽在里面了,他又怎么能保证自己全身而退呢?
更何况潮州市里关于鬼牧场灵异事件的信息都不齐全,甚至可以说是模糊不清,而自己又没有什么底牌,徐稷山这驭鬼者生涯中极为重要的第一步该如何迈出去,这深深地困扰着此刻的徐稷山。
所以徐稷山对此番前去能否顺利归来是困惑的,恐惧的,这些情绪交织在他的心头,但他又无可倾诉,无能为力,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徐稷山对死亡其实没有那么的恐惧只不过他更加贪恋体面活着的美好,他想要潇洒自在地活着,哪怕在他成为驭鬼者之后他仍旧这样想,他极强的自尊与虚荣心让他不敢屈服于现状,他要成为厉害的有地位驭鬼者,那样就没有驭鬼者敢小看他,他自认为是天生的领导,也确定以及肯定自己一定会成为这个时代最出众的哪批驭鬼者之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