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坠云雾一般。
坠落深渊的那一刻她醒了过来，抓住对方的肩膀，指甲深陷了进去：
“谁？你是谁？”
男人沉默不言，以行动回答。
床褥上残留的淡淡檀香气味告诉了她对方的身份。
“许……斯年……”
她抓着他，仿佛濒死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许斯年今晚的心情很明显不太好。
结束后，他把她晾在床的一边，自己在另一边抽烟，躲她远远的。
一明一暗的烟头在漆黑的室内十分明显。
“斯年……你生气了？”
她小心翼翼地询问。
对方有些烦躁地将半截香烟按在烟灰缸里，冷笑一声：
“易小姐觉得呢？”
她不敢吭声。
“易小姐说和前男友复合就复合，说和前男友亲热就流出视频，我的感受……重要吗？”
“斯年……我很抱歉。”
她诚心诚意地道歉，
“但我们之间的那份协议……一周之后，我就不能再履行了。”
“顾世轩是我的婚约对象，我不好一直拒绝他，但我向您保证，结婚之前，我不会和其他男人有亲密关系。”
“即使是我喜欢的人，我也拒绝他了。”
“斯年，我会尽我最大努力补偿你，只要能解除那个协议，我做什么都行……”
对方冷笑了一声：
“做什么都行？”
她擦了一把冷汗：
“在我能力范围内，不触犯法律。”
许斯年声音冰冷地抛下一句话：
“易诗恬，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