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样子记在心里。
等了十来分钟,一个狱警自己进来了,阎埠贵和杨瑞华赶紧站了起来,看向狱警的身后,发现没有人再跟着进来。
“同志,阎解成呢?”阎埠贵问道。
“阎埠贵同志,阎解成不想见你们,我们得尊重他个人的意愿”狱警说道。
“为啥呀?我们是他的父母”阎埠贵和杨瑞华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他说和你们已经断绝关系了,他有话带给你们,阎解成让我转告你们,生了孩子如果不好好的培养,天天算计来算计去,还不如不生,孩子是生命的延续,不是商品”狱警转述了阎解成的话,让阎埠贵和杨瑞华离开了。
“老阎,解成啥意思?”出了看守所后,杨瑞华问阎埠贵。
“解成记恨着我们,应该早给他买个工作的,现在说啥都晚了”阎埠贵也流泪了,他现在真的后悔了,如果早给阎解成买了工作,以阎解成的性格,肯定会按步就班的上班挣钱,这时候说不定媳妇也娶了;阎解放看到哥哥有了工作,自己也会对生活充满希望,也不会带着阎解旷和阎解娣离家出走。
但是人生没有如果,更没有后悔药,事情发生了,你再后悔也没有用。
“我们算计错了?”杨瑞华问道。
“可能错了,孩子们不理解,解成不理解,解放他们也不理解,想办法把解放他们找回来吧,我这几天总睡不好,天天想孩子”阎埠贵说道。
“上那边找呀?阎解放这个畜生,我怎么生出了这么个玩意?自己走就走吧,还带着弟弟妹妹们走,这是想要了我们的命呀”杨瑞华在路边失声痛哭。
在保定油棉厂上班的阎解放不停的打喷嚏,“光天哥,我可能着凉了,鼻子里面总感觉很痒痒”阎解放对刘光天说道。
“你得注意才行,现在是春天,但是这里比京城可冷多了,我早上不穿棉袄还感觉有些冷。你多喝点热水,热水是治百病的良药”刘光天说道。
“喝了不少了,水喝多了,光想上厕所,人家同事们会认为我肾不好,影响我找媳妇”阎解放说道。
“滚蛋吧,你才多大呀,就想找媳妇?我和你哥同岁,比你大两岁,我有媳妇吗?你着什么急?”刘光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