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阎埠贵不知道自己怎么从派出所出来的,也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家里,回到家里,坐在椅子上,他一上午都没有缓过神。
“老阎,你招东西了?我去请刘姥姥过来给你叫叫?”杨瑞华问阎埠贵。
“我没事,解成有事,他被抓了”阎埠贵说道。
“我就感觉他被抓了,要不然许大奸臣父子两个不可能这么高兴,什么东西呀?邻里之间一点小事就去报案,还把邻居告到了监狱里面,一点人情味也没有”杨瑞华又开始骂许大茂父子。
“行了,别叨叨了,我想静静”阎埠贵说道。
“你想静静?谁是静静?阎埠贵,你要当陈世美对不对?你把孩子们都逼走了,又要逼我走对不对?把我也弄走,你和静静过小日子,你还是人不?”杨瑞华生气了。
“我不想说话”阎埠贵是真不想说话,他心里很乱。
“你必须把话说清楚,谁是静静?”杨瑞华也不是个善茬。
“滚你妈的”阎埠贵生气了,他感觉杨瑞华直接不可理喻。
“姓阎的你不是人……”杨瑞华在家哭闹起来,阎埠贵特别的烦,只好一个人出了院子,来到了郊外的河边。
从上午坐到了下午,阎埠贵一直没有想明白阎解成为什么胆子变的这么大了,为什么成了抢储蓄所的主犯。
阎埠贵又琢磨了张为所说的几句话,“换个儿子回老家吧,他二伯不一定能等到他出”,这是什么意思?二哥今年才五十一岁,身体好的很,至少能再活十几二十年,张所长的意思是阎解成十年、二十年的出不来?
越想越不对,阎埠贵又去了以前的一个学生家里,那个学生的父亲在法院工作,对判决什么的比较了解。
从学生家出来后,阎埠贵直接懵了,学生家长比张为华说的还要严重,听学生家长的意思,阎解成这一次大概率是被枪毙,最好的判决也是无期徒刑。
自己的大儿子完了,没有未来了,可怜自己养了他二十多年,还没有任何的回报。
阎埠贵流泪了,心情特别不是滋味,心疼自己的大儿子,也开始想自己的其他几个孩子。
他的另外三个孩子生活的很好,阎解放和阎解旷两人的工作都很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