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紧紧的抱住了何大清,大声的哭了起来。
何大清也落泪了,这些年他也想孩子,可是孩子们一直没有回信,他猜着孩子们可能恨着他,就越发的不敢回京城看看。
“雨水,你咋不给爹写信呢?”何大清对女儿说道。
何雨柱提着包站在一边,有点呆萌的看着父亲和妹妹。
“老何,这里说话的地方,屋里来说话吧”刚才那个保卫人员出来了。
“老牛,谢谢你了,我和孩子们找个地方说话吧,八年多没见孩子了,我差点没认出来,就是我儿子没变样”何大清对保卫人员说道。
“你儿子八年前就这么成熟吗?我操,你们爷俩还真挺像的,我刚你时这样,现在你还这样,好像没变样似的”保卫人员感慨了一下。
何大清带着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人,来到了一个小院,确切的说是半个院子,和贾二雷的那个院子差不多,只有北房和两间西房,没有东房和南房,南墙边是个棚子,放着木头、煤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爹,你自己住这里?你和白寡妇离了?”何雨柱看到父亲这里比自己屋里还要乱,看不出有任何女人生活的痕迹,便问了一句。
“这是我自己的房子,有时候我自己过来住几天,等你结婚了就知道了,对了,你结婚了没?”何大清问儿子。
“快结婚了……”何雨柱把最近发生的一些事说给了何大清。
“易中海这个狗东西,欺人太甚,我拿他他当兄弟,他拿我当什么了?”何大清听到易中海八年来一直扣着自己给女儿寄的钱不给,还把信都毁了,让孩子们和自己断了联系,气的何大清差点吐血,对易中海骂个不停。
“现在一大爷进去了,判了十二年,你走的时候说一声,也不至于发生这些事呀?我们来找你,那个白寡妇也不让我们见你,这都是什么事呀?”何雨柱说道。
“我走的时候和易中海说的,柱子、雨水,我来这里是有苦衷的,我们家成分有问题,我在京城太引人注目,自己留在那里不行,还连累你们”何大清对孩子说道。
何雨柱和何雨水点了点头,特别是何雨柱他是知道家里情况的,对外说的是三代雇农,但是自己上街卖过包子,那是自己家的买卖,是小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