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忘了。”
络腮胡子从最里面的布兜里藏着的荷包中掏出了那张有些皱的银票。
妇人惊讶:“只送信哪里能收人这么多银钱?亏你等到了他们来取信,不然这银票收着也叫人难以心安。”
络腮胡子跑一次镖才十两,送一封信就一百两,妇人是个明事理的,总觉得这样的银子收了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络腮胡子憨憨一笑:“我知道了媳妇。”
明姝却看出了两人之间的柔情蜜意,眼中浮现出了艳羡。
晏巍转头时正好瞧见,眉心忍不住皱起。
络腮胡子进去取信了。
明姝便与妇人攀谈了几句,妇人知道他们的身份,也没有卑躬屈膝的姿态,反而落落大方,进退得宜。
明姝无意探查妇人的身份,取了信后便与晏巍离去了。
妇人望着他们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络腮胡子抱住妇人:“媳妇,你放心,我会赚好多好多的钱回来给你花。”
妇人拍拍他的手,满足于如今的生活:“好。”
明姝回到马车后便将信拆开了。
只见上面的字迹熟悉,明姝怔愣在原地。
“怎么了?”晏巍观她脸色不太好,问道。
“这……是吕姐姐的字迹。”
可吕姐姐不是已经死了吗?
晏巍取过信看了一眼,因为吕莹亲笔写过一封信给他,认出吕莹的字迹不难。
信上写道:“张家十一非张家人,前朝皇室血脉,一胎双生,明死暗生。”
字迹有些飘,落笔很快,显然是在很仓促的情形下写下的。
明姝一把握住晏巍的手:“夫君……”
她唇边艰涩不知如何开口。
可晏巍懂的:“既然知道她还活着,于情于理都会救她。”
可吕莹委实大胆了些,这样的消息还能平安到明姝手上,也不知走了多大的运。
晏巍眼中黑压压一片:“我们也得回去了。”
张家必生事端。
来去很急,晏巍也只与夏老将军通了气,由他带着人押送董家去云京。
与此同时,董家一行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