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子身上。
巧了,他们中,刚好有两人符合年轻俊美这个词。
小倌定是不妥,但是伶人还是可以的。
芙昕双眸微亮,面露惊喜之色。
“我家公子面熟,蔡阳及不少官吏都认得他,这事只能你来了。”阿昼望向云星,这般说道。
“伶人是不是就不用穿这衣服?还可以沐浴?”
阿昼忙点头:“绫罗绸缎貂皮大细袄,那都是必备的行头。”
听到能换下身上的衣服,云星当即就答应了。
他们跟着伢婆到了旁边的小镇子上。
经过一番打听,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听说卖身带着弟弟或者妹妹的,没见过卖身带着一大家子的,他们可是有四个人!
四人商议一番后,江成决定亲自出马。
他通音律,古筝和箫能吹两首简单的曲子。
至于云星,把武功招式变一下,跳个剑舞应当是没有问题。
咸州城内也有皇城司的分部,为免身份提前暴露,芙昕用针灸之术,简单地改变了一下江成的面相。
使其看起来少了分凌厉,多了丝肉感的憨厚。
阿昼看着自家公子被伢婆拉去验身,心里后悔了。
怪他样貌太普通,要不,这委屈他也能替江成受了。
伢婆枯槁的手指捏住江成下颌,浑浊眼珠扫过他刻意晒黑的耳后——那里有芙昕用茜草汁伪造的旧疤。
“倒是副好皮相。”
伢婆嗤笑着甩开手,转头却向龟奴比了个隐秘手势。
什么卖艺不卖身,进了她的地界,就由不得他们自己做主。
当掺着曼陀罗的帕子捂来时,江成和云星如折翼鹤般软倒,脖颈却绷着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们嘴里含着芙昕给的解毒丸,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芙昕和阿昼,作为二人的家属,他们被绑起来时,并没有显露自己的武功。
只要他们四人还在一处,一切就都没有问题。
翌日,挂着铜铃的马车里,江成和云星缓缓睁开眼睛。
伢婆给他们换上了颜色鲜艳绸缎锦袍,交领敞开的衣襟,露出一截菱角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