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被流放的罪名是偷盗,至于其他情况,卷宗里没记。
老哑奴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林知夏走前面。
林知夏拍了拍阿山的手,示意他不要担心,两人互相搀扶着往前。
老哑奴将蔡汴扛在肩上。
又走了半个时辰,四人才出了暗道。
外面是一片芦苇荡,循着老哑奴指的方向,他们找到了一排小木船。
老哑奴给了船家一笔钱,催着林知夏上了船。
他先将蔡汴绑起来,然后又将林知夏和阿山分别绑在另一头。
林知夏听着外面的水声,汴河从汴京外城西水门入城,东水门出,监管极为严格。
在这种敏感时期,他们这样,根本出不了城。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太阳西斜,外面的水声依旧没停。
林知夏甚至能听见附近花船上的丝竹管乐声。
这表明,他们还在内城。
此时的江府,池翰和刘光瑞在门房的带领下,前往客院。
自从听了周正的话之后,一整个下午,池翰都有些心不在焉。
他和刘光瑞到江府时,江成刚好不在。
“林推官为何一直住在江府?”他问旁边的江府门房。
“之前办丧事的时候,林推官一直在江府帮忙,就住下了。”
客院里,刘光瑞才刚跨过月洞门,就听到了孔老温和的声音,这与他平时的严厉性子很是不同。
刘光瑞皱着眉头进屋,见孔老正半坐在床边,和躺着的林知行说话。
两人不知说了什么,林知行眼眶微微有些泛红。
两人走进厢房,向孔老见礼。
林知行看到刘光瑞的那一刹那,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惊讶。
他目光定在刘光瑞的官服上,那里绣着从四品独有的云鹤纹。
他冲二人颔首后,迅速垂头掩下心绪。
池翰正欲上前看个仔细,孔老面色不耐地挡住二人。
“病人需要休息,你俩该干嘛干嘛去!”
“是他拉我来的,我可没想来!”刘光瑞别扭地转过头。
心中愈发觉得先生偏心。
池翰道:“关于太